荒凉的戈壁滩,漫天黄沙飞扬,驼队叮当当,踏着狂风走出了一条前无古人的商道。连接两个不一样的世界,两股蓬勃而发的文明相碰撞。
——《丝绸之路》
喜多郎的音乐大多带有超现实的色彩,曲调悠扬,他的曲子韵律自成一格,从自身生活环境悟知到的诸如自然的雄浑、荒远、温暖、冷漠等种种情感反映到创意的想象世界中,音乐旋律优美,意境深邃,风格独具。
在单纯被曲调折服的年纪,反复聆听丝绸之路乐曲里的旋律与配器,繁星点点与驼铃声声描绘出大漠孤烟般祥和的西域景色,随着对历史的了解,张骞、霍去病等等破门而入,曾一度反问丝绸之路上的铁马金戈、恩恩怨怨,荒袤的西域千里戈壁与沙漠,生命在这死亡地带立即变得渺小与脆弱不堪,黄沙弥漫只剩骆驼刺随风滚动,胡杨的存在也许只是为了见证被风沙掩埋的人们,浅薄的以为喜多郎是否没能真正了解历史?
三次在敦煌,喜欢跪在沙漠里休息,感受生命被膝下黄沙慢慢吞噬,人在历史与自然面前变成会说笑的玩偶,也只有在沙漠中才意识到生命的珍贵,沙漠与胡杨如同老者听你诉说微不足道的忧愁默不作语,在空旷与荒漠中才能抛开尘世的浮躁感受生命的价值。
再读《丝绸之路》,只有深刻理解历史与生命,才能做出这般天籁的乐曲,或许只有不识五线谱的喜多郎才能真正从大自然中提炼出真正的声音。
大漠离不开文明的痕迹,而文明只有穿越大漠才会显现伟大。人们总是带着自我来读这个世界,但繁华的文明往往就是迷宫,也只有身处广袤的大漠或无尽的黑暗中才能真正反省和看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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